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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乾,可怕的“隐形写手”
[来源:] 发表于:2021-03-29 08:33:38 [打印] 浏览3073次

“鲁乾其实是一位作家和诗人,他手中的笔,非常老辣。在跟他后来的交往中,我读过他的美文、诗歌以及营销行业的专稿和颇具思想性的时政批评类文章,均文采飞扬。”


——著名作家 张晴


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鲁乾当初做梦也不会想到:1997年春天的那次南行,竟让他在广东一漂就是20多年。剔除中途两次在京沪及返回老家做事,至少在广东待了十六年之久,后来在中山安了个家。他曾是安徽一家大型国企政工口的新闻干事,其个人标签一直与文字密不可分。原本非常感性的他,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只愿意做一个“隐形写手”,如有需要发在媒体上的稿子,也常是很随意地起个网名发出去。在这一点上,他理性得近乎可怕。


鲁乾常喜欢说他只是个“干活的”,但正如生活和工作中人们偶尔似曾相识的一种人,他们才情不俗,但不事张扬;个性鲜明,但更懂得用心付出。鲁乾所从事的一些工作,诸如企业文化的梳理和塑造、经营理念的构想和提炼,以及营销策略的描述等,都很有质量。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在一定的圈层,他的价值共识度相当广泛,常被一些企事业单位邀约为座上宾,帮着把脉企划工作,从文字上做一些通盘把关和圈圈点点的事。有意思的是,哪怕是一些比较很有深度又很漂亮的文章,有对外发稿的需要时,他也不愿署自己的名字。当有人问其原因时,他一句“我的名字不值钱”,就把人打发了。除此而外,他甚至偶尔还会扮成“老屌丝”的样子。他曾打趣地说:“在资讯泛滥的网络时代,写东西不署名或随便用个网名,会少挨一些骂。”但也有例外。2012年5月的一天,《商界评论》杂志重庆总部一位编辑给鲁乾打来电话,邀请他参与策划一个“败走中国”的系列专题,并且应约写了《直销为何变得邪恶》一稿。一时间,除《商界》杂志外,东方财富网和腾讯财经等媒体,都纷纷做了转发,反响很不一般。但是直到现在,他也不知道《商界》杂志是怎么联系到他的。

24年前初到广州时,鲁乾做过一家报社的记者、编辑和专刊编辑部主任,后来,他被挖到了格林柯尔公司负责企划工作。在他将要离开报社时,总编请他在东风中路的一家茶艺馆小聚了一次,直言正打算让他负责编一版,希望他能留下来,但在那之前,顾雏军已经两次派人到广州会晤过他,后来又在深圳专门召见过他。在他心有所许,去意已定的情况下,只能婉言谢绝总编的好意。在深圳罗湖区人民路的发展中心大厦里,他零距离见证了资本玩家顾雏军的种种状态,除了顾雏军,还有他麾下的刘从梦、张细汉等人。提起那段时光,鲁乾一直说自己是做小事的,打杂的。但是,他确实见证了很多很多。然而,有那么一段时间,他老是觉得工作上有点无所适从,并一度困惑于跟不上顾雏军的思维节拍。幸有老顾的特别助理李卫民与他私交甚好,给了他不少支持。以他当时的身份,他真的就如同重重迷雾里的一颗普通的棋子。有一次,顾雏军在电梯里对他说:“ 鲁乾啊,你就喜欢皱眉毛……”是的,皱眉毛确实是老鲁的一个特征,或许大多数爱思考的人都这样。

当年离开报社后,除格林柯尔外,广州晨讯传媒、济南三株药业,以及中山理科,都曾留下他的足迹和笔迹。他也曾尝试做过公司,但折腾了几年,始终弄得灰头土脸,最后不得不忍痛离场。由此,老鲁笃信:一个人不管做什么,最好还是应该在自己真正擅长的领域发挥价值;不走弯路就是捷径。鲁乾喜欢文字,也只有面对文字,他才愿意投入并思考。一位了解鲁乾的朋友曾说:“老鲁对稍微复杂一点的数字,都会心生抵触,但是在文字的世界里,他特别自信和从容。”鲁乾自己则说:“平时说事和做事的时候,我的脑海里自觉不自觉地就会有画面出现;但逻辑方面常会出现乱码。”对此,鲁乾并不愿意用思维独特来形容,他说他坚信大多数喜欢文字的人,都会跟他差不多。前不久有挚友跟他半调侃式地说:“老鲁你一不当官二不是富豪,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,还低调个屁啊……”或是受此“醍醐灌顶”,他有了新的想法。

鲁乾曾坦言:“自己最喜欢的事,就是带着三五个小孩干点跟自己能力比较接近的、有品味的活”。如今,作为六零后的他,已不再愿意做一份固定工作。有意无意之间,他俨然是把自己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当成了岗位和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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